母亲为何避而不谈,难不成她对四叔......
打住,不能胡思乱想,母亲那么贤淑那么美好,不可能是那种人。
这段过往从大伯母口中说出来,酸溜溜的一股醋味儿,人家是她亲叔叔,哪怕关心过度也是情有可原。
老太太阅人无数,比谁都看得明白,她面上不显,一双饱经风霜的老眼依旧精光,不愠不火瞥向崔氏:“老四对谁都好,唯独对他自己不够好,他一人前往京城打拼,还不是想为沈家多挣一份荣耀,有本事你们给孩子说亲都别提老四的名号,沾了他的光就少说些偏不偏心的污糟话。”
沈家在皖城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可放到尚京就不够格了,特别是老太爷致仕以后,沈二爷又外放多年,只有老四沈恒在朝中为官,时任指挥使,摇身一变成为沈家最出息的人,向来瞧不起这个庶弟的大房也是见风使舵,态度变得比谁都快,一头热地要给沈恒说亲,却不想结结实实吃了个闭门羹。
沈恒从小养在老太太身边,又是家里的幺子,老太太待他不比亲生儿子差,当年因为老三的事委屈了他,也是她一桩解不开的心结,等她老眼一闭追随老爷子而去,几个兄弟分了家各立门户,只要他有那个本事,他想娶谁就娶谁,她管不着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