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你岂不是?”
江明秀哈哈大笑起来,拍着巴掌说道:“那你就是猪了!”
“你们!”苏明苑捂着脸往外走,“我去告诉姑妈!”
“去呗,”江明秀撇嘴,“每次就是告状,除了告状还会干什么!”
江明心看看她,又看看苏明苑,一脸担忧,却又不敢说什么。
只有糜芜悠然自得地写着字,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三省斋中,崔恕听完随从的禀报,有些意外:“她能读书写字?”
“是,” 随从答道,“刚才还画了画,试了乐器,小姐弹的是琵琶。”
崔恕回想起刚刚隐约听见的琵琶声,心中的惊讶越来越浓。能写字画画,会弹琵琶,她真的是个乡下丫头吗?
“主子,刚收到齐牧的飞鸽传书!”又一名随从捧着一个小小的芦苇筒进来,躬身回禀道。
崔恕接过来,抽出一张字笺迅速看完,脸色便郑重起来。
她的确是芦里村土生土长的乡下丫头,可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却没一件简单。
她进京之前,镇上一个叫吴成龙的举人之子逼她做外室,结果被毒蛇咬了,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再之前,村里一个土财主想纳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