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乐得看见这个场面,只是沈瑶心里忐忑,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尤其是今日尚唯最后的那句话。
尚唯次日清晨醒来时,还有些头疼,他甚少独自一人喝闷酒。夜鹰在外敲门,“进来。”
夜鹰推门进来后行礼道:“主子爷,小升在外等候,说是奉主子指令贴身伺候。”
尚唯愣了片刻,半晌才忆起昨日是叫一个新来的下人今日过来,只不过他昨日已有些醉意。今日想来甚有些好笑,自己身旁从不让人近身伺候,也不知为何昨日说了醉话。
“打发走吧,就说我昨日随口说的。”
“是。”夜鹰退了出去,将尚唯的话转述给了沈瑶。
沈瑶一听有些来气,她一大早就起来,换好了衣衫,在这站着半天,合着这人就是昨天一句瞎话。心里有气,但又不好当场发作,只得低头应下:“是,那奴才退下了。”
刚刚转身,屋内就传来尚唯的声音:“慢着。”
沈瑶又只好停下脚步,转过身去:“见过将军。”
尚唯狭长的眼眸打量了她两眼,“你昨日动我桌子了?”
此话一出,夜鹰脸色大变,主子的桌子是从来不让下人碰的。这新来的小厮胆子也太大了,夜鹰仿佛已经看见他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