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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告诉他的时候,还只说气质相似。如今看来根本就不是什么气质,而是宛如投胎再生一般的存在。世界上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吗?
萧鱼:他怎么了?
傅城池心里继续颤抖着想:刚刚她说了什么?她说,儿子不是我一个人的。那意思就是,儿子还是她的!
儿子是她的……细思极恐啊!
傅城池的目光朝傅嘉楚看过去,他发现,傅嘉楚正一脸依赖地望着萧鱼,萧鱼也心疼地伸手拍拍他的背部,那副慈母般的模样,竟是和他亲生母亲抱着他时如!出!一!辙!
“所以请您冷静一下。”萧鱼将傅嘉楚藏在身后,“阿楚到底哪里不懂事,惹怒了您,我替他向您陪个不是。是因为他向您推荐,由我来为他补习的事吗?”
自己的儿子缩在她的身后,一米六几的身躯岂能挡住一米八的傅嘉楚,但平时狂傲的傅嘉楚,现在还真的小鸟依人地缩在那里,仿佛萧鱼就是他的盾牌。
“他、他说要我取消他和简家的婚约,然后、认你当干妈!”
三个人都沉寂地看着对方,气氛相当尴尬,唯有一旁置身事外的马芸,噗嗤地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