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班的人嘛都被叫学渣,但是赵灼就不一样了,‘学’字配不上他,他是纯渣。”
“卧槽居然有人敢坐灼哥的位置?”教室里新进来两个大摇大摆、校服松垮的男生,冯媛媛只好对萧鱼说一句,“你好自为之吧。”
“上回那个想在灼哥旁边坐的姑娘怎么了?”
“也没怎么,就是抓起来教训了一顿,被灼哥从窗户上扔出去了。”
高三三班在一楼,但是一楼仍旧有一米半的高度,这样跳下去,脚还是有点疼的。
萧鱼蹙眉,真这么无理由地打人、欺负人吗?
“啧啧,这姑娘脸真好看,你说灼哥肯定不舍得打她的脸,会不会打她的屁股?哈哈哈哈——”声音忽然禁止了,下一秒,他们口中的“灼哥”走了进来。
全班在此时就好像被拉上了闸,噤了声,人人低下头装作没看见他。
萧鱼却抬起头,再次看到了那顶黑色的棒球帽。
赵灼站在讲台上看向自己的座位,懒散的脚步微微一滞,随后伸出舌尖,在下唇滚了一遭。
萧鱼呆滞地追随着他走来的身影,她想喊陛下,想喊疯了,但是陛下显然不认识她,那副莫名觉得她胆大而瞪起的狭长双眼,都变得考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