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你去守关吧,反正人死了总会再相见的。”
怎么回事,为什么看着她,那些记忆就会疯狂地涌进来。
——“跪也没用,我以后不会再抽你,从今起你就不是我的儿子。”
卧槽我是她儿子?这是什么国际玩笑?还抽他?
傅嘉楚看到她脚边还真有条金灿灿的牛尾鞭。
为什么他还知道是牛尾的!
萧鱼走出来微笑,“傅大少是吧?是不是叫了爸爸,你就不闹了?不过你得想清楚,我叫了你这声爸爸,你是不是受得起。”
伸手不打笑脸人,说两个字能解决问题,当然不用大动周折了。不过如果叫了他还闹,那萧鱼就得通知他妈妈了。
“受、受得起,你说啊。”傅嘉楚佯装镇定,又情不自禁朝她那绝艳的面庞一看。
——“畜生!你可知道她是你的母后?子若不孝,天怒人怨,还不跪下!”
这个声音不同于前面温软的女声,而是愤怒的、压迫的、让他喘不过气来的沉厚男声。是父皇的教诲!
傅嘉楚脑袋一嗡,腿已经跪了。
萧鱼眼看着他瞪着莫名的双眼,直挺挺地跪在自己面前,双膝还重重一响。
“傅、傅少爷,您怎么行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