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人,来取景拍摄的,待三五天。
但因为是临时性的,除了封闭客流,已经在寺院里住着的香客便留下了,不过也限制了出行,所活动的范围着实有限。
也有香客和寺院进行了交涉,寺院除了表示歉意外也没办法,幸好来这里的香客们都是虔诚的佛教徒,没有闹大的矛盾。
不过宋清漪来这本就是清心静气的,出不出去对她来说没差。
只要有这样一个安静的环境就好。
但翌日一早,她就被嘈杂的碰击声给弄醒了。
她睡眠浅,又习惯晚睡,早上被人扰了清梦只感觉头疼欲裂,本以为他们吵一会就会结束,却不料声音越来越大,像是一群鸭子被扔进了沸水里。
车轱辘划过地板发出刺耳的刺啦声,场务开始拿着大喇叭喊工作人员,低而细的讨论声和高昂的对戏声构成了清早的二重奏。
这是宋清漪以前很熟悉的剧组生活。
但过了三个月,她发现自己竟一点也不适应了。
有香客也被吵醒,出外和剧组交涉,双方不知说了些什么,应当是香客们被劝退了,毕竟剧组里的声音没有一点减少。
宋清漪以前做跟组编剧,在剧组里时常沉默,但却很有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