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朕寝宫门前哭哭啼啼,说你小题大做抓了她的弟弟。”
“臣也正是为此事而来。”江怀越行礼过后起身侧立,恭敬道,“从昨日午后至今,臣与手下们一直在审着高焕,虽然事情还未了结,但大体情形已有了眉目。”
说罢,从怀中取出数份文书呈送到了皇帝面前。承景帝起初还有些愕然,待等翻阅完那一份份商人的供词之后,脸色越发阴沉:“朕是看在惠妃的面子上才给了他这个职位,他竟敢如此肆无忌惮!”
他蹙着眉道:“锦衣卫向来要从良家子弟中挑选人才,高千户收人钱财为人办事,却将毫无身手的商户子也安置到南北镇抚司各处。这些富家子弟在镇抚司中游手好闲,早已有人暗中不满,却不敢直言……”
“早已知晓的事情为何不上报?连锦衣卫都能被他任意安排,还要你西厂何用?!”皇帝勃然大怒。
江怀越神情一肃,道:“臣在数月前就发现了蛛丝马迹,一直都派人暗中盯着。昨日得知他强抢官妓入府,便趁势将其拿下。”
“那他现在可曾认罪?”
“还未……”江怀越话才说了一半,承景帝已上下打量他一番,寒声道,“朕听说你近期带着西厂番子下手颇狠,先前查办工部侍郎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