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缠绕眼球,那张白到病态的脸冷静得如同高山积雪。
逃跑了就不会回来的,没有人会愿意喜欢一条疯狗,他目光移向林溪溪的手脚,那里缺少一副镣铐。
林溪溪心头一紧,仿佛明白他这眼神里的意思,手腕被攥得生疼,几乎快有淤青。
“够了,程殊。”她声音很轻,眼角无可避免地出现了泪水,滴落在程殊的手腕上,烫得他心发疼,好似在灼烧他的皮肤。
程殊手微微打着颤,近乎嘶哑地呢喃:“别哭,我明明给过你机会的。”
给过你机会逃走,是你自己要回来招惹我的。你不能现在反悔了,就要跑,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林溪溪叹了口气,回抱住了他的腰,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隔着薄薄的夏衣,她一点也没留情。
没有人比程殊更享受痛感,柔软温暖的肌肤相贴,像是在包围他的戾气阴骇,让他的理智慢慢回笼。
林溪溪松开嘴,没有丝毫退避地看着他,眼底一片澄澈:“程殊,我不逃。没事的,你只是第一次喜欢人,和别人方式不太一样而已。你没病,我爱你。”
我爱你,看见这样的他,还会爱吗?
程殊眼角沁出泪来,视线放在女孩柔软艳红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