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以为自己对程泽误会很深,他嚣张跋扈但对她却很友善,原来这一切都是假象!
她满腔怒火地向他吼:“谁和你是朋友了?讲过几句话就是朋友了吗?你这人怎么这么自作多情,真是和你那个妈妈一样坏!”
程泽怔住,看见程殊轻扬起的眼尾,满是嘲讽:看啊,这就是你和我在她心里的地位。
原来是这样,他离开之前讷讷地又道了个歉,不知道是向谁。
林溪溪再没搭理他,拉着程殊起来,红肿的眼睛又开始湿润,她就不应该离开,让那个程泽有可乘之机来伤害他。
程殊张开手心,那只仓鼠的腿上包扎了一圈白纱布,此刻在他掌心精神十足。即使是刚刚滚下楼梯,他也没让它伤到分毫。
林溪溪接过去,哽咽着:“程殊,你不要跟我冷战了好不好。”
程殊点点头:“好。”
他在她面前总是说好的,感觉熟悉的程殊又回来了。林溪溪正想去抱他,就听见他又说了一句:“那我们彼此冷静一下,你再告诉我要不要分手。”
林溪溪:“……”
他不是没有想过自己是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又或者有皮肤饥渴症。
坦白说,林溪溪认识他时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