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换的。
她希望他的房子有生机一点,可此时房子的主人一言不发,像是在和她冷战。
“哎呀——”她轻轻喊了一句。
程殊在给她的脸上上药,闻声停下手,问:“疼?”
林溪溪咧开嘴笑:“不疼,我就想让你和我说句话。”
她笑得没心没肺,眉间都是喜色。程殊面无表情地盯了这张俏丽的小脸两秒,起身把早餐做的早餐端了出来。
林溪溪垂下眼睫,把窗户拉开,客厅一片亮色,有些刺眼。
他穿着一身黑色棉布睡衣,此刻气质清冷又孤傲。头发有些乱糟糟地在额前,那双眼睛像是蒙了雾,没一点人烟味。
好像是在生气,林溪溪想了一下,最近好像没因为什么事有分岐啊。
这种沉默让人很不爽快,心里跟堵着了一样。
程殊抬眼看她,眼睛一眨不眨,意思是让她过去吃早餐。他最近都有在学做饭,虽然成效不大,但进步还是有的。
林溪溪顾自从客厅上拿了一包鼠粮,避开他的眼神:“仓鼠呢?我给它喂吃的。”
“林溪溪。”程殊耐心到了极限,声音像是烤了火炉上滋滋的火,“你先吃。”
是真的阴沉,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