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呢?
    漂漂亮亮又明亮璀璨,凭什么因为被你看上就要承担你这种破碎的人生。
    他使劲推了推眼前的幻觉,做个人,放过她吧。
    然后下一秒他听见女孩磕磕巴巴的谎话:“程、程殊,你现在在梦里,我没有乘人之危哦!”
    *
    “程、程殊?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林溪溪的手抚上了他的眼尾,长睫沾了些水珠,眼睛显得越发清亮。
    是啊,一个很可怕的噩梦,跟现实世界一样可怕,程殊苦涩的想。
    他把她推远了点,他感冒了,不能传染给她。
    窗外阴雨连绵,窗帘没拉下,显得房间里也灰蒙蒙的,灯没有打开,四目相对,有些尴尬。
    林溪溪刚刚看他一脸苍白地躺着,样子乖巧又娇弱。这下他人清醒了,她饶是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凑过去,讪讪地收开手,瞥见他脸上还未消散的淤青:“你擦药了吗?还是又沾水了?”
    “我忘了。”他声音嘶哑,大概是因为发高烧,喉咙有些干涸。
    林溪溪嘀咕了一句:“你脸要是不好看了,我可就不喜欢你了。”
    多值钱的一张脸啊,唇红齿白,下巴尖长消瘦,是当下很流行的病态漫撕男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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