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既然当初选择了堵那就最好一直堵下去,贸然刺激她很有可能会承受不住。”
“那该怎么做?”
“不要提也不要跟任何有关她经历过的事情的人或者物接触,很可能一个小小的动作会刺激她强行想起来什么。”
傅廷琛黑眸微沉,透过玻璃窗看向跟家人通电话的谢悠,她脸上挂着温软的笑,像丛间甜美的精灵,本该被呵护备至。
“如果选择疏呢?”傅廷琛声音有些哑,像是混在烟雾中的影子,风一吹就散了。
“后果她可能承受不住,不然当初治疗她的医生也不会选择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方式。”
傅廷琛长腿微曲,靠在刷着淡蓝色油漆的墙壁上,在衣兜里摸了摸,抬眼看向贺宋,“有烟吗?”
“医院禁止吸烟。”贺宋拿着诊断单放到傅廷琛手中,“有事情联系我,虽然我在学术理论上没老师那么专业,但处理紧急情况还是可以的。”
傅廷琛捏着诊断单,上边的字迹飘逸干净,一句句话变成了刀子扎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傅廷琛抚着腰腹间的伤疤,火辣辣的疼痛感好像还在,本以为找到了她便能护她一世,没想到自己倒是成了她的禁忌。
“不可以接触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