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不过的。”邹氏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对于这种猜测指控,邹氏和杨谐早已想好了应对之策。只是她心中难免觉得是宇文氏所为,对她更为恼恨。
“本宫自然是不信的。只是近来关于夫人的事情太多。宗正卿还说夫人要状告继女不孝,可有此事?”
“确是如此。阿姝原是夫君前妻宇文氏所生。自宇文氏犯了七出,被休弃之后,便一直对夫君心怀怨恨。故意把女儿教得顽劣不堪。妾身念她可怜,原想教化于她,不料反被欺辱。妾身只得忍痛将她交于宗正。”邹氏声泪俱下,张口便来。
萧美娘见惯了这种做派,心里觉得恶心。只听她叹声道:“这原是件好事,只是遇上这流言,只怕旁人误会姑娘发现了什么,夫人急着要灭口呢!家中的事情何苦闹到宗正寺去?”
“皇嫂!”琼花眼看到了自己上场的时间,抹着眼睛便跑了进来,当没看见邹氏一样,直跑到萧美娘身旁,跺脚哭道:“听说父皇有意要与东突厥和亲?”
“公主不要担心。那里茹毛饮血,陛下怎么会舍得?不过是像之前一样,找宗室女代嫁罢了。”萧美娘也拿着帕子装模作样地替琼花擦着其实并不存在的眼泪,“已经在筹备此事了。”
“你别唬我,他们都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