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冷风揉着草木的味道席卷过,很安静。
压低帽子,又把黑色的薄外套拉链拉到顶,严峋拖着行李箱出站,坐上出租车:
“去星河湾。”
……
门卡在横城那几天让快递寄到了,输入指纹时已经是凌晨一点。
严峋开门的动静很小,以为她已经睡了,谁知道门缝刚打开一丝,雪白的灯光就从里面漏出来,能在灯光昏暗的走廊照出痕迹。
温楚正抻直长腿、四仰八叉地倒在一楼侧对着门的圆形组合沙发上,身上盖着块米色的编制毛毯,手里高举平板,那双眼睛透过服帖的面膜一眨不眨地盯着看,几乎一点都没听到门口的动静。
直到他把行李箱拎进来,滚轮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一声轻响。
温楚黏在《策山河》上的目光才稍稍动了一丝,转过脸看了他好一会儿,总算清醒了,飞快地放下平板坐起身。
她身上的毛毯随着动作滑落下来,一并还有墨蓝色真丝睡裙细细的肩带,搭在她的手臂上。
严峋的目光在她光润的肩头停留了半刻,那抹莹白在灯下几乎刺眼,转而低头换鞋。
温楚在他收回目光的瞬间就一脸正色地拉好自己的肩带,然后裹着毯子拖上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