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巴巴地放下朝政赶回来,你居然是装昏倒!”
万夫人也顾不得人中上还戳着根老长的银针,连滚带爬地下了榻,跪在地上,伸手去抱太子的脚:“殿下……殿下息怒!妾……妾是刚刚才醒!正好听……”
谁知太子居然猛地抬脚,往万夫人肩头一踹。万夫人被踢得往后一扬,腰侧撞到矮榻边角,发出一声悲鸣。
“放肆,你可知什么叫欺君之罪?”
太子震怒,折转回来,一抖衣襟端正坐下。
沐儿这才回神,对哦,刚才张德加说话的时候,万氏不还在“昏迷”么?果然戏没演周全,砸了。她准备的辩解之辞全用不上了,就等着看戏吧。
“妾……妾冤枉啊,妾好心来看沈氏,结果她却对妾冷嘲热讽,妾是真的气极了。”万氏顾不得腰上的巨痛,只想赶紧挽回。
“孤没工夫听你们女人间酸言酸语的废话,孤只问你一句,你气极了之后,又怎样了?!”
万氏捂着腰,满脸泪痕,颤抖着嘴唇说不出半句话来。那只人中上的银针晃啊晃地,让她看上去更加凄惨。
“流采,滚出来!”太子突然喝道。
流采吓得恨不能钻到沐儿的腰带里藏起来。
沐儿小腰被勒得差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