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要份斋饭,就说想带些好斋饭回去孝敬老太太。”
流采咧嘴一乐:“好呀,我最爱吃圆觉寺的素鹅了!”
可没一会儿,流采垂头丧气地空着手回来了。
“姑娘,后院门口守着好些兵丁,一个个大熊似的,可吓人了。我离得三丈远,被他们一瞪,也没敢报咱们家的名儿,就跑回来了。”
沐儿倒也没在意。今日来这里的人家,都是京城勋贵,带了兵丁来护卫也属正常。他们安平伯府以前靠军功得的爵位,也威风过。只可惜一代不如一代,如今凋没了。
她轻轻捏了捏那么包银子,居然有些软和,想来成色极佳。这可是她用一生一次的机会换来的私房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沈浅儿瞧见,再被充了公。
她把扇子交给流采,自己提着银子,站起身,走出亭子,东张西望,在院子里转圈,一时想不出个主意。
一时走到小楼前,见那朱红色的门扉紧闭。她心思一动,这楼里说不定能找到个供奉用的小筐小篮?
她嘴角一勾,轻快地走过去,可手还没碰到青色铜环,“吱呀”一声,门却从里面被推开了。
她吓得“噔噔”倒退几步,流采在她身后,手忙脚乱抵住她的腰:“哎呀,楼里原来有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