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导致今早她的眼皮肿的没法见人,这才不得已躲着众人,直待他们人离去了方进了膳房,欲找些水煮蛋敷敷眼。
剥了蛋壳,苏倾吸着气拿着滚烫的蛋在眼皮上来回滚动着,心里暗暗祈祷着愿柳妈他们晚些归来,否则她这副模样指不定要引出多少猜测来。
话说老太太院,因为大家伙来拜年的时辰都差不多,所以各房里的下人们都扎堆似的齐聚在院外,待听得冬雪姑娘叫到哪一房了,哪一房的管事方带着人入院。进了院里之后,大部分下人被留在屋外,因为他们尚没资格得主子们的亲自召见,仅在屋外给主子们磕个头即可。而这房的管事只会带上素日里得力的一两人进屋,于这一两个人来说,逢年过节能当面给主子们磕个头,那是他们莫大的荣幸。
柳妈带着膳房一干人等在院外候着,刚开始还喜气洋洋的和其他房里的管事说说笑笑,可慢慢的,待见到其他管事纷纷被点名叫到,然后一波一波的带人入了院子磕头拜年去,又一波一波的领了赏欢欢喜喜的出了门,她的面上开始有些挂不住了。
福豆小声嘀咕:“怎么连前后护院甚至是杂役房的都被叫到了,可还没轮到咱呢?”
柳妈也不由皱了眉,往年里,哪怕他们膳房不是头一个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