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可不能被婆娘骑在脖子上,这样一辈子可翻不了身呦。同理,修理不了车子,一辈子当不了好司机。”
运输部的司机们天南海北的跑,嘴里经常夹杂几句混不吝的话逗逗闷子。
范卫华一听,觉得话糙理不糙,于是抹了一把脸,钻车底钻的心甘情愿了几分。
*
肩膀搭着毛巾,范卫华一手端上装着脏衣服的搪瓷盆,一手揉着酸痛的腰往回走,正好碰上在食堂吃完饭回家的大哥范卫东。
“怎么样,还适应吗?”
范卫华以前在车间当临时工,今天刚调入运输部,范卫东看了疲惫的他一眼,关心一句。
“哎,别说了,累个半死,一切都要从头学起。忙活了一天,连驾驶座都没让上。”
他擦擦洗完头发后滴落在身上的水珠,夕阳的余晖中,古铜色的皮肤折射出点点油光,“你看,弄得我一身机油,打了三遍肥皂都没洗净。”
“慢慢来吧,想当初爸学了四个月修车,师傅才带他上路开车。”
提到去世的亲人,兄弟俩有些沉默,心中悲痛弥漫,相似的利眉紧蹙。
丁慧开门时,看见两张“黑包公脸”,吓了一跳。
范卫东和范卫华长相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