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但为人古板,不会经营,银钱上向来拮据。
纪婵不让他还钱,他着实松了口气。
“小婵,不是二叔不管你们,是二叔无能,管不了你们,你二婶她……唉……”纪从赋瞧瞧外面的长随,把到嘴边的某些话咽了回去。
二婶对纪祎不好,但二叔对纪祎的学业还是尽了心的。
纪婵请齐文越考察过纪祎的学识和文章,确实比同龄人学得扎实。
她即便想为纪祎出气,也不能把账全算在二叔头上。
每个人都有他的不得已,怕老婆的纪从赋也不例外。
苟氏亲手架起的梁子,来日方长。
正月十五前,纪婵一家过得极平静,除了招待二叔外,没有任何波澜。
襄县不大,杀人案本就不多,尤其是过年。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纪婵只做了一次解剖——两个村子打群架,一人重伤致死,她替死者家属找到了为死者的过世负主要责任的凶手。
正月十六,经齐文越的引荐,纪祎顺利考上县学。
纪婵给李江加了薪水,让他不单卖肉,还负责接送纪祎上下学。
正月十八的早晨,纪婵送走纪祎,在堂屋里给小马上课。
胖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