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学学这缝合之术啊?”王虎试探着问道。
“咳咳,咳咳咳。”书吏小马突然咳嗽几声。
王虎有些脸红,腰塌下去几分,但人没动。
纪婵明白小马的意思,想了想,还是痛快地应了下来:“那敢情好,一起缝还能快些。”
给死人缝合不是难事,缝合好尸身,王虎便告辞了。
小马收拾好纸笔,一份放到纪婵的柜子里,一份自己收好,准备带回衙门。
“纪先生不该教他的。”他对正在清洗工具的纪婵说道,“好仵作的工食银每月十两,每破一个案子还有赏银,所以这门手艺有师承,且只传弟子。再说了,我听我爹说过,这位王仵作小气得很,这么多年,从没听说他指点过谁。”
“怪不得呢。”纪婵笑了笑,“我做仵作三年,从未听过他的名头。”
“仵作能有什么名头,呃……”小马不屑道,“不是不是,纪先生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功劳都是大人的,不然司大人怎会升得这么快。”
法医这行在现代也没多少人待见,更何况古代?
纪婵对小马不经意的轻视不以为意,说道:“那些都没关系,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学。”
小马在义庄做笔录满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