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徵羽沉默片刻,点了头。
宫太太更生气了,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他感冒还没完全好,被她拍得咳了好几声。
宫太太皱眉,有点担心,但还是硬着语气道:“你趁早给我打消了这个念头,我是不会允许你们离婚的,文乔哪里做得不好?她这些年来对你可以说是尽心尽力,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好端端地出个差回来就要离婚,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擅作主张?!”
宫徵羽转过身面对母亲,苍白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婚姻是我自己的,我有权决定是否要继续下去,您不要过多干涉。”
宫太太生气地说:“当初你要和文乔结婚的时候我有没有提醒过你要慎重!你当时是怎么说的你还记不记得?!我来提醒一下你吧,就和你现在说得一样!你都三十岁了徵羽,怎么在感情问题上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你以为婚姻是儿戏吗?想离婚就离婚?”
两人的争吵引来不少路人围观,这些人身上不同的味道让宫徵羽有些过敏,他躲开了一些,对母亲说:“如果是文乔让您来劝我的,我只能说声抱歉了。”他不曾犹豫道,“我心意已决,不管谁来说都没用。”
宫太太错愕道:“你铁了心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