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短叹,阿武悄悄同展念道:“这是爷的两位侍妾,粉衣张氏,绿衣王氏。”
听到“侍妾”二字,展念欲走的步子不由一顿,她日后入府,亦是侍妾。
张氏叹道:“妹妹这便想家了?我十二岁入府,五年间只见了额娘三次,若似妹妹这般娇怯,早也疯了。”
王氏语调悲戚,“若你我是侧福晋那样的地位,哪怕一年见三次,爷也是准的。”
张氏苦笑,“一年三次?你见到了?爷最讲规矩,凭他是侧福晋还是嫡福晋呢。再说,一年三次,三年一次,有什么分别,左不过是守着这院子,一日一日地捱罢了。这王府啊,进来不易,出去更是无望。”
王氏啜泣,“你我一生便是这般了么?”
“若一生都这般安稳,也是幸事了。”
展念怔怔看着王氏,不过十七八岁的女孩子,神情枯槁得却如瑟瑟秋叶,灰黄无光,再看张氏,面上犹是好颜色,眸中却已无颜色。心下一片凄凉,对阿武道:“回去吧,八爷他们在何处?”
“在书房呢,姑娘这边走。”
从一侧的抄手游廊向书房行去,还有几步距离,守在书房门口的小厮瞧见阿武,几步上前,低声骂道:“你小子躲在这里偷闲呢!陈叔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