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远川把那块头发一挑,问,“耳机?”
黄时雨啊了一声,点头,“我想抽空背背单词。”
“摘掉。”盛远川说,“影响我发挥。”
“噢。”黄时雨乖乖拿下来,塞进口袋里。
“整天戴着不怕听力下降?”
手下的人没吭声。就像戴眼镜的人一旦眼镜被摘掉会成为半个瞎子,她模模糊糊听到盛远川说了什么,怕越说越错,干脆沉默。
一时间室内落针可闻,时间显得冗长细腻,碎发不停落下,盛远川的手指在她的发间拂过,黄时雨感觉整颗脑袋都麻麻酥酥。
落地窗里斜斜打进几束夕阳,有细小的微尘轻轻起舞。
“好了。”终于,他说。
黄时雨照了照镜子,由衷夸奖,“好棒啊。川哥宝刀不老。”
他果然听话,留的头发的长度刚刚好能遮住“蓝牙耳机”的存在。
见她重新戴上,盛远川蹙眉,又提醒一遍,“不要整天戴着,保护好听力。”
“刚买的,好奇,戴着方便嘛,我也不常听歌。”
“这么好用,拿来,我试试。”盛远川伸手。
“啊不行!这是女孩子的!”黄时雨蹦起来,“你喜欢的话我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