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被消息震醒,面色如墨深沉。
“是错了一道选择题,还是错了一个选择。”
锁了手机不再去看。她刚消失的时候他快急疯了,怕她出事,想尽方法去找。再后来就习惯了没她的生活,约好的考H大,最终他一个人完成。
后来忙起来,只是偶尔想念,却时常失眠,依然孤单。
黄时雨回了个哭唧唧的表情,“我知道错了嘛。”
见盛远川不再回答,她叠了被子下了床。好歹算上标点符号他跟她说了十八个字。
来日方长。
大美听到她悉悉索索的声音,问,“起那么早?外面下了一夜雨,今天的阅兵搞不好要延后了。”
“啊,下雨了吗?我去买早餐,你要带吗?”
“好吧……我饭卡在桌子上,帮我带一份黑米卷,不要糖,不要咸菜,不要花生,不要酱。”
黄时雨:“……那还吃什么黑米卷,一点灵魂都没有。”
换了个米色小熊薄绒卫衣,戴上助听器,拿着饭卡,嘟嘟囔囔地走远了。
昨夜狂风大作,合欢落了一地,粉白的花蕊铺满小路,若有若无的清香裹着冷空气往人脸上扑,风大得能把瘦弱的姑娘吹得飘飘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