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打横抱起,顺带抓过衣包。
“戴妪没替你把衣物放柜里?”东阳擎海问道。
裴花朝正犯晕眩,忽然身子腾空更加眼花,赶紧勾住他颈子。
“那时,不是她安顿我……”答话甫完,东阳擎海已带着她在床沿坐定,但迟迟不松手放人。
她挪动要下地,又叫东阳擎海搂回抱紧,“动什么?才又犯晕。”
倘若不是军师将至,裴花朝其实并不急于动弹。东阳擎海的胸怀温暖壮实,圈住她的臂弯强劲不失温和,手指在她发上轻拂,无声流露安抚意思。她正虚弱不适,依在这般怀抱受此相待,哪怕这汉子先前粗鲁,此刻亦由他身上得到些许宽慰。
但火烧眉毛,她到底脱开他怀抱,打开衣包取衣衫。
东阳擎海抓过她手中衣物,“你还站不稳,我来。”动手帮她穿戴。
裴花朝不好拂人好意,可两三下便瞧了出来,这山大王剥女人衣服还行,服侍女人穿衣真是门外汉。
“下回吧,这回你替我拿衣服。”她说,这时门外戴妪报道:“寨主,军师来了。”
三四:身子要紧
东阳擎海与裴花朝不约而同吭声。
“等会儿!”
“请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