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嗓子真甜。”东阳擎海粗声一笑,俯身贴回她背上,贴附她颈窝磨蹭,“多叫几声。”
裴花朝猛地回神,意识自己沉缅淫乐,在男人胯下妖声浪气,直是羞耻欲哭。于此同时,却也有种奇妙的解脱感——既破了禁、越了界,大势已去,她便无须再苦苦按捺呻吟冲动。
“唔……啊……”虽则未能全然放开手脚,多少还压抑着音量,她到底容许自己发声。
一旦松懈心防,肉身所能感受的欢爱立时倍加鲜明,裴花朝软了手脚,十指渐渐扣不住池沿,大半靠东阳擎海在后托扶。
在她朦胧泪光里,浴水在她和东阳擎海欢好之下激起一重重水花,四处飞溅洒落。
东阳擎海的手臂强而有力,牢牢圈抱她,鼓张的肌肉热热熨在她背上,下身激烈撞击她敏感泥泞的孔窍,火烫的祸根就着春水夯搅她媚肉,回回一顶至肺。
他对她如野兽般,穷凶恶极地交尾。
在那迅猛的抽插中,裴花朝快美得眼神涣散,春水直流。
可这还不算完,身子深处起了急促拧绞,更大的浪潮要来了。
“呀啊……缓下来……”她快乐得喘不过气,只能哭求身后男人松放。
东阳擎海却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