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榻上。
“我知你已经尽力了,但此事蹊跷,你不觉得么?为何你会对我这般?对兄长却不曾?”谢彧温声提出自己的疑惑。
陈绮咽下血水,故作镇定道:“你怎知我对你兄长不曾?”
看着陈绮为强忍欲望而伤害自己的模样,谢彧不由得轻叹一声,也不与她争辩,只道:“你与兄长,合情合欲,而于我,却是出自欲望驱使,你可曾想过,这份欲望,缘何而来?”
“你不必再说。”陈绮冷睨她,“你无非想说,兴许我同你前世有所关联,而与谢恪或是其它人不同。”
“但,于我而言,前世如何并不重要,甚至我觉得,那同现在的我没有半点关系。”
“谢彧……无论在这段时间中我和你发生多少,待事情结束之后,都请忘掉,可以么?”
一口气说这么多的话,已经花光了陈绮所有力气和理智,汗水已经湿透她的衣裳,布料被汗水粘黏,肌肤清晰可见。
陈绮知道自己抵抗不了这欲望,但她还是鄙夷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
“你……”谢彧一个你字出口,又顿了半晌,方才低低道,“为何半点情谊都不留……”
陈绮眯了眼,欲望驱使她伸手去触摸谢彧的脸,谢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