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统共可就剩下十七八两银子了,这要是再花钱可就没有了。”老陈氏干脆就跟月大富交底了。
砸巴砸巴地抽着旱烟,月大富面色有些沉重:“总会有办法的,实在不行就大家少吃几口饭,也能省出些粮食卖钱。”月家地多,粮食也比旁人多些,这些年也是靠着每年卖些粮食也存下了一些银子,不过一百两银子,月大富想想也是心疼得很。三个儿子都在外头干活,老三常年在县城,每年也都给回几两银子,老二倒是个实心眼的,但凡有个钱都不藏私,倒是老大两口子小心眼多,估摸着也藏了不少家底儿。
老陈氏用力地白了眼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月大富:“那就这么容易省口粮,不说别的,光是老二家那七个赔钱货一天就不知道要吃多少粮食去!”想到那几个光吃不干的赔钱货,老陈氏胸口便憋闷着一股气,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了几圈便想了个主意:“要不过几日秋收便都把二房那几个赔钱货赶到地里干活去吧?小的干不了,幼金幼银两个都半大丫头了,怎么着也能顶一个短工吧?”
月大富对二房的几个孙女也没多少感情,加上前几日幼金顶撞长辈还招来了里正一事,月大富明面上虽然不发作,不过心里还是有根刺在,这半大的孩子就这般反骨,将来大了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