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轻歌被他的目光吓得差点尖叫。
长指一抖，手里的毛巾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他、他他是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
那她刚才给他擦身体，他是不是也……清醒着？
女孩又是惊慌又是不安，眼角余光仿佛看到了什么，低头一看，顿时连脖子都红了。
慌忙将被子扯了过来，先将他身上最不能暴露的地方盖住了再说。
“我……我只是给你处理伤口，我不是故意要看你……的身体。”
申屠轻歌的声音轻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但，男人依旧目不转睛盯着她，泛白的薄唇微动，却一个字都没说。
他脸上还是血迹斑斑，一张脸根本看不出来原样。
申屠轻歌却能看到，血迹之下的苍白，以及他一脸一额的冷汗，以及，在冷汗之下暴出来的青筋。
猛地，她睁大了一双眼眸，彻底不敢置信。
“你……你一直醒着？”
在她给他清理伤口，将布料从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撕下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清醒了？
可他从头到尾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他难道不知道会疼吗？
再看男人脸上那些汗，以及额角暴露的青筋，申屠轻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