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之前的话题,脸上还隐隐的有愤懑之色。
她确实是挺生气的,在她家里基本上就没有严惩奴仆的习惯,除非是下人犯了什么严重的大错,而且即便会有严惩,也不会拿东西直接砸下人头上,更何况刚刚那一个侍仆还是一个正值花季的少女。
听说过严苛难伺候的官员,但这么难伺候的,她还是头一回见,本朝注重礼法家教,即便是要处罚下人,那也要按着罪行来,看看犯了什么错事,然后依着错处给仆人施以相应的惩处,这么随心所欲地完全不把下人当人看,肆无忌惮,心狠手辣,实在是让她心里冒火。
想来也只有跋扈的渤海霸府,才会有这么粗鲁野蛮的行径,这完全就是暴发户才有的气质。
慕欢世居边境兵镇,家境贫寒,族系潦倒,一开始也只不过就是一个站岗守城门的小兵,就算用了短短十几年光阴爬到了如今这个位置上,身上的野蛮气质未褪干净,想来家教也好不到哪去。
她眸光一转,略微思考片刻,想到前处正是慕湛的住处。
“是慕湛打的,对吗?”她狐疑道,面上渐渐有了冷然之色。
看她那欲言又止的为难样儿,她心里的答案更是坚定了几分。
“真是太不像话了,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