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面色阴沉骇人，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就连慕澄都有些无措起来。
一个晃神之际，慕澄已经被他撂倒在地上，萧子攸大口喘着气，唇角血迹骇人，此时居高临下，目光中的恨意燃烧。
慕澄一时之间傻了眼，似乎没有料到平时低眉顺眼的小皇帝会爆发出来，望着他的脸色，两人目光对视，此时也忘记了起身。
他望着萧子攸的表情目光有些恍惚，眼前这张饱含杀意的脸顿时跟记忆中的那个模样重叠。
对了，其实小时候也有过这么一次，他也曾经露出过这么凶狠的表情，只不过时间太长，让他忘记了眼前这个温雅的男人也是有脾气的。
两人总算是住了手，慕澄的两个侍从赶紧上前，将自己的主子扶了起来。
“世子，世子您没事吧？”
慕澄站稳了身子，阴沉着脸，随后回身各自给了两个侍从一人一个巴掌，“混账东西！爷都被人揍完了，你们上来还有什么用？”
两个侍从各自低着脸，不敢发一言，此时老老实实地被慕澄教训。
哪知这事情还远远没有完，萧子攸直接拔了身边慕澄侍从腰上的剑，闻声慕澄赶紧回身，只见一柄剑闪着寒光，直直地抵在了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