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郁晚在给自己上药。
红色的药水很多都流在背上,染了一片,像血。
白纸鸢吓坏了。
现在近距离看,有些皮肉都翻开。
白纸鸢小心翼翼的用钳子捏着棉花沾了药,一点一点给他擦拭。
她不说话,很安静。动作很轻,也很小心。
郁晚的伤从哪里来,她不会主动问,这是别人的秘密,她没立场问。
但想到今早他没来上课,还被班主任训了那么久,白纸鸢的心就一揪一揪的难受。
她怎么了。
手在颤抖,伤口很狰狞。
“吓到了吧。”郁晚趴在床上,回头问她。
“还,还好。”白纸鸢糯糯的回答。
再看她泛红的眼眶,郁晚半边脸都埋在手肘间,他说:“你快吓哭了。”
“才不是呢。”白纸鸢擦掉快掉下来的眼泪。才不是被吓哭的呢。
是……是……
眼角温热,郁晚的手伸了过来,擦掉她的泪:“好哭鬼。”
后来,两个人又安静了许久,当白纸鸢准备收拾东西起身的时候,趴在床上的郁晚喊她:“白纸鸢。”
“恩?”她把东西都拿去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