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也没多想,毕竟是伤口,自己处理或许更知道轻重,于是夏和光就这么看着她自己处理伤口。
然后就看到他认为知轻重的人直接把棉签按在了伤口上。
“嘶...”酒精与伤口接触,带来剧烈的刺痛感,迟佳幼皱起一张脸,咬紧了唇,缓和了几秒,又把棉签换了个边准备继续按。
一只手及时止住了她,耳旁是和光温柔又无奈的声音:“消毒不是这么消的。”
哪有人给伤口消毒,直挺挺地把酒精棉签往伤口上按的?是消毒又不是自虐。
迟佳幼还准备继续:“你不知道,这是我爸教我的,说这样才能消毒消彻底。”
迟佳幼小时候力气大,到处和小男生一起玩,经常出门一趟回来弄得一身伤口,要么是划伤,要么是擦伤。
每次弄出伤口,都是迟雄给她消毒,迟雄总会把棉签重重压在她伤口上,一边听她痛得嗷嗷叫,一边给她说这样消毒才能消彻底。
后来她长大了?虽然没再那么频繁地受伤,可这件事却记得清清楚楚。
迟佳幼一边按着腿一边把这事给和光讲。
夏和光听到原因,没忍住笑出了声,把消毒棉签按到伤口上,才能消毒消得更彻底?这大概是她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