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会发生什么。”
珂珊靠着玻璃窗,偏过脸去,玻璃上映出她的泪痕。
她回了房间,神经好不容易进入了麻木的状态,麻木又轻松,非常地怪异。难道是已经知道结果了,不用再努力,所以下意识地放松下来了吗。
珂珊老老实实地收拾了狼藉的房间,冲完一个凉水澡,盖上薄被闭上眼睛,另外一个决定从脑海深处徐徐地冒出来。
也许是因为有了新的计划,珂珊竟然表现如常,照常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也没有多问罗良玺什么,更没主动跟他拉扯搭话。
她感觉罗良玺有在观察她,这是一种微妙的直觉,然后他对她的态度也渐渐恢复到以前。
又过了两天,公司的大客户卓总过生日,场面非常盛大,包了会所一层楼。
珂珊去了之后,才说自己的胃有些不舒服,于是别人给她敬的酒,都进入了罗良玺的肠胃里。
珂珊放任着事态的发展,坐在角落里,看他的脸越来越白,眼神的视线也不再镇定清白,但表现得还算得体。
外人看不出来,珂珊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快到极限了。
墙上的时钟显示十一点半,珂珊捡了桌上一杯酒,丢进一颗药丸,店家说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