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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左右摇摆不定,根本无法确定罗良玺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担心自己自作多情,又担心自己没有及时把握到他的心态想法,两难的想法中撕裂着她的脑袋。
珂珊在公司待不下去,打车去观音桥那边的清吧,叫了一整瓶洋酒,窝在角落昏暗的地方,一杯杯地喝,不住地摩挲手机。
好不容易熬到十点,她给他发去短信,问他那边进度如何。
过了十几分钟,他才回了“还好”两个字。
珂珊犹豫地打字,打出又撤回,如此反复,最后还是一咬牙,发了句“结束了给我报个信。”
这种做法,跟丈夫紧张妻子是不是在外面被吃豆腐了有什么区别?
没有。
所以她发出后,怕自己这么几个字算是过界的话,狠狠地揪住自己的头发,痛苦煎熬得让她两眼发红。
而罗良玺也没有再想看更多文请加六三五肆八零久肆凌回消息。
到了凌晨两点钟,她的电话蓦地震动起来。
珂珊望着那三个字,手脚忙乱地往外跑,直跑到僻静的柳树下才接了。
罗良玺嗓子很哑,声音有些回荡,应该是在车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