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有限,隔日就匆匆归队了。
颜梁淮送他到村口,回家路上就遇见等在枣树下的米安安。
她一改从前少年气的圆领衫、短裤,换上一袭米白色的连衣裙,刚到膝盖,露出匀称纤细的小腿来。
颜梁淮乍一眼看,觉得她有点不一样,再定睛,才发现小姑娘抹了口红,小嘴红艳得过分。
他撇开视线,从她面前走过。
米安安连忙追上,“那善哥哥走啦?”
“嗯。”
“他还会再来吗?”
“你很想他来?”
“嗯!”
颜梁淮顿下脚步,“为什么?”
“因为他比你诚实,”米安安笑嘻嘻地。
“……”
“你别走那么快,我穿了裙子,不好跑——”
下坡就是颜梁淮的院子了,而米安安还追在身后。
颜梁淮只好停下来,问她:“木雕也做完了,你还上我那儿干什么?”
米安安不大会说谎,只好老老实实地说:“想陪着你。”
咯噔。
颜梁淮分明听见自己耳中有什么哒了一下。一般这种感觉都发生在出任务、而情况超出他预判的时候。
他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