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子奇怪的红晕,看起来,就像是发烧而体虚的人,冷热交加的模样。
“是画图太耗神,所以头疼吗?”
“跟图没关系。”问题的关键在于光。
意识到他不愿意多说,米安安善解人意地将保温桶往他面前一推,“呐,粥,今天是红豆的。”
等颜梁淮打开桶盖时,她就抽过图纸,对着台灯细细地瞧,“你也太厉害了,这么多线条呢,居然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嗯,”颜梁淮低头搅着粥,清香扑鼻,“人在枪在,跟命似的。”
米安安下意识地看了他一眼。
印象里,这是颜梁淮头一次在她面前承认“川狼”那段过往。
见颜梁淮起身,米安安忙问:“你去哪呀?”
“拿个碗。”
“要碗干什么?你就着保温桶吃好了,我不嫌弃。”
“……”颜梁淮淡淡地说,“你不吃吗?”
米安安嘴角一弯,笑得灿烂,“你要吃不完,剩下的留给我就好。”
颜梁淮放下勺子,连着保温桶一起推到她面前,“那你先吃吧。”
“干嘛呀?”米安安把图纸搂在怀里,“公平交易,我不占你便宜。”
颜梁淮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