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阳了。
颜梁淮很快就起身告辞了,谷小钊也在“失言”的懊恼中逃之夭夭。
剩下米安安在水池边洗茶壶茶碗,突然听见米阿嬷在身后说:“小钊那孩子也要出去念书了,你的打算呢?”
“我能有啥打算啊,”米安安笑嘻嘻地说,“就算我想跟小钊同学,人少年班也不肯收我呀!”
米阿嬷上前,关掉水龙头,正色道:“你才十九,该出去念念书。一直在跟我在这山坳里窝着,前途都被耽误了!”
“我不喜欢念书,阿嬷你知道我不是那块料。”
“录取通知书我看见了的,”米阿嬷没被她忽悠过去,“我拿去问了你班爷,他都跟我说了。你明明给城里的播音主持专业录取了。为什么不去?”
米安安无奈地垮下小脸,“它们那是特招。看我之前给电视台兼职过,给的优待。以我的文化课成绩,去那儿妥妥地垫底。阿嬷,你就饶了我吧,宁做鸡头还不做凤尾呢!”
米阿嬷知道这个孙女从小主意大,她自己定了的决心谁都说不动,也只得叹了口气,随她去了。
米安安听着阿嬷在家里长吁短叹的,自己也坐不安稳,索性搬了个小马扎,抱着向谷小钊借来地“心理书”,上外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