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罪恶,仁慈的死神赦你的灵魂无罪。’但是,他认为鲍伯?威特罪无可赦。”
“他觉得自己是佐罗?真是在替天行道?”
“他自己就是个杀人犯,维护正义轮不到他,柯利福……”卡尔望着他的搭挡犹豫着。
“嘿!卡尔,你别想在隐瞒什么,因为你受了伤,索菲亚天天在我的水杯里加2勺盐,我几乎被淹成咸鱼。”
“他拿走了我的照片……”
“什么?”柯利福惊讶的问。
“我和伊恩,还有爷爷9年前在山里的小屋前的合影。”卡尔用左手搓着手边的床单,每次他觉得不安时,就会想在手里抓点什么,“他要找的不是我,因为当时我就在他面前,爷爷已经去逝6年了,他的目标是伊恩,他见过他,并在找他。我一定要抓住他。”
柯利福低头沉默了一会,然后从皮包里拿出一叠文件,“看来你的病假得推迟了,伙计,我们从威特那个杂种手下嘴里知道了这个,本月5号,也就是他的老板霍伯特?古斯塔夫被杀一周前,他和一个拉丁美女约会三次,并让人准备了600万的现金交给了她。”
“他的情妇?”
“玛莉莲?梦露陪肯尼迪睡觉都不会有这么高的价,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