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啪啦就是一顿批。
“这是半月前买回来的,咱们也没几个客人,丢掉了可惜。”厨房负责采买的管事还蛮委屈,又不敢大声辩白。
苏莫并不多言,又自仓库里抱出一坛三十年的陈酿来。
宋倾歌不解,还道这货莫不是嘴谗?
然而等他将那酒坛子掀开来时,迎面飘来的恶臭险些叫她将前天吃的晚饭都想吐出来。
“什么鬼?”宋倾歌嫌弃的连退了数十步。
苏莫很是淡定的自那酒坛子里头捞出一只还剩些皮肉的死老鼠。
“这……这……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见此,负责看管仓库的丁大抹了把额头上不断往外冒的冷汗,惊得语不成句。
“这批酒是谁家送来的,之后是如何保管的?可有客人买过?”宋倾歌皱眉,自己也是吓了一跳。
丁大哆嗦着说不出来。
而后,苏莫状似随意的掀开了就摆在饭桌的醋壶,赫然便见十几只小强匍匐在那盖子上,几乎瞬间又四散着逃开了去,更有数只不明所以的幼虫仍旧淡定的附在那盖子头上缓缓移动着。
负责清洁的伙计脸涨得通红,抢下那醋壶吱唔着也不知如何解释。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