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的画面全都是我不对，细数惭愧，我伤你几回......
秦卿念叨，可不是么，渣男都这样，失去才后悔。
音乐让人放松，林则书的车座又太舒服，情绪也紧张过了头，物极必反，窝着窝着秦卿就那么蜷缩着睡着了。
将车停在码头边，江水扑打岸面，旁边的人睡的香甜，好似一切都没什么变化，也很安详。林则书摇下车窗，看了看远处的夜景，却按捺不住心中的烦躁，捏了捏眉心。
说实话，他知道秦卿为什么生气，但是觉得不至于气成这样，闹的差不多也就该够了，同样是社交评论上的言论，她和华清的合约自己尚且还能理解，为什么她就不能理解自己呢。
坐回车内，将副驾驶的车座调整到舒服的角度，从后座上又拿了个毯子给秦卿盖上，看着睡着的秦卿嘟囔了两句不知道在嘟囔什么，觉得可爱，上前吻了吻她的额头便再没动作。
打开车门，坐在码头边，林则书想起大学时期自己经常开车带秦卿来这边兜风，是什么时候一切都变了的呢。
点燃一根烟，享受尼古丁带来的片刻的安宁，看着黑夜里江水晃动的弧度，思绪不断想起他和秦卿相处的点点滴滴，试图从中抽丝剥茧找到两人质变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