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好了,不好了!」
定国将军麾下,治军极是森严,何琛大是不悦,斥道:「出甚么事了,这样大呼小叫!」
那传令兵缓过一口气来,又闻得这声斥责,方才镇定几分,道:「大人,自京师里押来那一批粮草,原来竟是在三日前被人烧得一干二净!那人还留了张字条,道是甚么清明雨......」
何琛也不由大惊,想到昨日定国将军言语,忙道:「你随我来。」带了那传令兵,便向内室走去。
房门并未锁,何琛微有诧异,但不及多想,一脚踏入房门,道:「将军,您可......」一语未结,后半句硬生生堵在嗓子里,身子便如钉子钉在地上,再动弹不得。
室内桌几整齐,一切如常,定国将军陈玉辉卧在床上,神色似悲似惊,一只淡青色削薄匕首刺入他左胸,直穿透三层牛皮软甲,血渍染红大片,已是气绝多时。
门外一阵清风吹过,一张字条轻飘飘自桌上飘落,上面只写了十四个字,字迹亦算不得十分端正:
「南园满地堆轻絮,愁闻一霎清明雨。」
二 灞桥柳
灞桥折柳送别,正是风雅之事。
当此时,恰有三个青年人在这灞桥之上。其中一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