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澄想她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但这就更无所谓。随她猜去好了。
司澄潇洒地出了教室,汪思卉坐在原位,气得牙都快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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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瑞说让她到小礼堂去找他们,但司澄到了小礼堂,里面却没人。
高一的比他们少一节课,早就已经放学了,这会儿高二的班级也都陆陆续续地放了学。
今天天气冷,又在下雪,没什么人在学校里逗留,更少人往小礼堂这边过来。
司澄将她和左放两人的书包放在一旁的长桌上,给左放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她又给周瑞发微信,问他们人在哪,没人回。
奇怪。
司澄在心里犯嘀咕,这两人跑去哪了。
放下手机,司澄打量了一下礼堂里的摆设。
两旁的画架上是这次的参展作品,原本摆在中间的桌子都被搬空了,可能是为了给媒体采访的时候腾地方。
下午进来的时候司澄实在快被人挤到窒息了,根本无暇分心看这些美丽的画作。
但艺术却是需要静下心来欣赏的。
这会儿旁边没人,小礼堂里寂静无声,只有司澄轻缓的呼吸和缓慢的脚步。
她从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