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司澄耳旁轻轻蹭,像他们从前养的宠物狗。
他用似乎被烘烤过的温软嗓音轻轻说:“司澄。”
左放的语言能力和社交能力在和他类似的患病人群中只能算中游,放在正常人眼里自然更是低下。
但司澄和他有特别的默契。
他们之间的交流往往不需要更多的言语,司澄只消听他叫她名字时的发音便能确定他此时此刻的情绪状况以及内心想法。
若澄字发音短,尾音高,则表示他心情很好;若澄字发音长,尾音略低,表示他情绪低落;还有便是如现在一般。
他唤她的名字,发音简短,清弱,没有拖长音,也没有任何语气。
这样的时候,则是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想要请求原谅。
司澄像只没有扎紧口的气球,一肚子的气不知不觉间全都泄掉了。
僵硬的背脊变得柔软,司澄放松自己靠在左放怀里。
少年清瘦的怀抱和并不算宽阔的肩膀暖暖的,很舒服。
司澄说:“上学的瘾过够了,明天不许你再去学校了。”
左放闻言眉间轻蹙,“不要。”
“不要?”司澄挣开他的手臂,转身又变得严肃起来,“你上学这件事情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