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拍,阿心手中的馒头便骨碌骨碌滚到了地上,阿心被这样反常的凤昔音吓到,收回被拍的有些发红的手,毕竟也是个小姑娘,从小贴身的姑娘对她发莫名的火,她也委屈地红了红眼眶,默默退下了。
沈慕遮再看清眼前景象的时候,凤昔音竟然已经与白求贤住到了一处,身上的服饰也从富家小姐成了粗布麻衣的打扮,倒是少了先前倔强的戾气,眉眼间也是掩不住的欢喜。
白求贤倒的确是如她所说,对她挺好,她一个富家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他也便不让她沾,每日除了苦读圣贤,剩下的事他都包办了,对凤昔音也基本是有求必应。沈慕遮觉得,如果一直照这个形式,那倒真如凤昔音说的,所有人都误会了白求贤,只是如果真的那么简单,想必也不会有接下来他们所看到的场面了。
孤男寡女日日相对,时间久了,自然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生米煮成了熟饭,白求贤开始唆使凤昔音回家,凤昔音也觉得两人这样名不正言不顺,而且如今木已成舟,想必凤家也不会再有什么理由好再阻碍他们在一起。
只是回到凤家,凤昔音所有的设想都化成了泡影。
凤家门口白幡高挂,哀乐不止,灵堂正中印刻的灵牌给了凤昔音一个响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