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暗:“师弟已经很厉害了。”
沈慕遮回过神来,想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这个大师兄可不就介意他强大吗。他摸了摸鼻子,演起了苦情戏:“师兄,有些话我憋了很久,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如何同人吐诉。”
冷不丁听到沈慕遮突然的软弱,江恨庭怔了怔,似乎还在消化这个师弟突然的转变。
见江恨庭犹在怔神,沈慕遮继续道:“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不好相处,我闷,我只知练功变强,可你们都不知道那些年,我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我从小无父无母,罅隙中生存,我也信过朋友,也愿同人交心,可是换来的是背叛、出卖。可我不怪任何人,是我自己没用,我弱小,所以所有人都可以欺我害我背弃我,漂泊在世,哪能不懂这些道理,所以自从遇见师傅,我告诉自己,我要变强,变得同师傅一般强大,我要让世间再无欺我之人。”
这的确是原主的想法,但是作为一个闷葫芦,这些话他是从来不曾与人说过的,也导致了江恨庭对他这种生人勿近的态度生出偏差的看待,不曾交心,自然就引来猜忌。
“可涯师兄因我之故如今不见囫囵,我突然……我突然就很难过,涯师兄是因为担心我,他去那里的时候,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