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灼放弃了,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求助袁一概:“一概,你会扎辫子吗?”
袁一概当然不会:“我一个男的怎么会?”
傅明灼说:“我哥哥就会。”
这么一说,袁一概倒是想起来了:“匿名好像会。”
于是倪名决莫名其妙地看着前头两只一胖一瘦的乌龟一步三回头。
啧,丫头片子居然没哭,不容易。
等他跑近,傅明灼朝他露出一抹纯良无害邪的笑容:“你可不可以帮我梳头发?”
这说厚就厚的脸皮,这说软就软的骨气,无论见识多少次,都令人惊叹不已。倪名决手不方便,石膏前一天才刚拆,医生建议他不要来参加军训,家里自然也是希望他安心养伤的,可惜他长了一身反骨。
对于傅明灼的不情之请,倪名决原想一口拒绝。不过看她一脸天真无邪,他自己都没发现他那点莫名其妙的恶趣味又发作了,嘴角勾勒起一个顽劣的笑来,放慢了脚步与两只乌龟并排前进:“可以啊,只要你叫声好听的。”
什么才好听呢?傅明灼从小看过不少古装电视剧,郑重其事地一拱手:“恩公。”
“……”倪名决说,“不太好听,换一个。”
他要求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