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
“呵。”俞逆明显不信地嗤笑了一声,“我以前来可从没见过你。”要不是这趟祭拜是他临时起意,他甚至怀疑李朝鸽是故意到他面前做戏。
毕竟这种事,她不是干不出来。
朝鸽懒得和他在这个地方吵,敷衍说:“不信算了。倒是你,我倒要问问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这可是她父亲的墓地,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打着一个黑色的大伞,手里还拿着一束花,比她还孝顺。
伽罗山墓园距离市中心非常的远,它坐落在群山环绕之中,风水好,环境漂亮,现代文明的铁蹄还未践踏,所以这里是墓园的最佳选择。
朝鸽出发的早,到这里都快中午了,更别提俞逆日理万机,这来回的车程,赶上他飞一次国外的会议了。
而且,就他们二人的关系,旅途的一段艳遇,一夜情炮.友,有这个必要来见他父亲吗?
朝鸽只觉诡异,愈发觉得她失去的那段记忆,肯定有事发生。
俞逆没解释,只说了句:“站这儿等我。”
说罢,他走到墓碑前,放下了手里拿那束花,肃立了三秒,同样什么都没说,然后转身对朝鸽说:“走吧。”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