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包括畅欢园,不过基本上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
除了最后一个来报告的。据他所言,他负责盯着的南风楼里有个小倌儿莫名腹痛快两日了,林知和姜初亭立即动身,亲自去探查。
岂知,当他们费了一番功夫赶过去,那小倌儿跑了几趟茅房后,肚子已经不再疼了,大夫来看过,也没大毛病,当真是令人啼笑皆非,不过没人出事也好。
因为离得有些远,这一来一回,天色都黑了。两人没有坐马车,在热闹的街头步行。因着还没吃晚饭,行了一段路,在一家面摊坐下叫了两碗面。姜初亭本来想换个地方,毕竟林知锦衣玉食惯了,这种小摊子怕他吃不惯,林知却根本不拘泥这些,“就在这儿吃,还记得你以前就带我一起吃过面。只可惜我过后去寻,那家面摊都没有了。”
如同之前,林知紧紧挨着姜初亭坐,此番坐好了也不老实,边说话,还边用手指头勾住他垂落肩头的头发玩儿。
之前都是在室内,姜初亭任由他肆无忌惮,可此时是在外面,路边来来往往,行人颇多,面摊也有其他食客。大概是两人的举动实在亲密过头了,招惹了不少惊疑的目光。
林知似乎并未察觉,姜初亭却有些坐不住了,低声试图跟他商量:“林知